如此一路去,往府衙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府衙牢狱之内,此时张孝纯与王禀相邻在押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孝纯还在唉声叹气:“倒也不知这天下之事,将往何方啊?也说这世道,终究该是邪不掩正,公道自在人心,合该就是忠义要胜奸佞,只看天下仁人志士,当是可以把这件事解决妥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么说,便是心中担忧不已,他如今是身陷囹圄了,来日少不得也要受奸佞构陷,许真又要背负一个什么谋逆的罪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他倒是不怕,他最担忧的,就是没有那忠义之仁人志士出来把这件事拨乱反正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听王禀在说:“相公,这件事啊,只怕是一发不可收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,万万不敢如此去想,什么一发不可收拾?定有分辨,定会有个分辨!”张孝纯话语稍显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禀摇摇头:“相公啊,文武有别,若论分辩,武人何以辩得过文人士大夫?若是分辩不过,武人心下不服,以往蒙冤受屈者势单力孤无可奈何,而今里,骄兵悍将皆聚一处,岂能不是一发不可收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禀比之张孝纯,才是真能看懂事情的本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,有失偏颇,如你这么说,岂不就是说天下文人皆是一党一心?万万不是,我就与那些奸佞不是一心,我自以圣人君子为志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孝纯不认同王禀之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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