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好不过!”吴用点着头,舆论上的事,自是越乱越好,但吴用又问:“大王,眼前大同之事,该当如何?要不,咱就不走大同了,其实还是有道路可以回的,多寻几个向导来,咱们从大同以东寻山路回去,只要山路能走开人马,回去不难……”
吴用慢慢说着,便也不假,这个时候的燕山防线,不比大明时代,缺口还是有的,只要寻得到,抛却车架,人与马回燕云,定是可以。
只要进了燕云,那自就饿不着了。
却听苏武一语:“就走大同!”
“啊?”吴用心中惊骇不已,非要走大同?那这是……要干了?
苏武忽然抬头望天,天高气爽,银汉又来了,璀璨夺目。
苏武盯着银汉在看,口中慢慢再说:“往后再也没有今日之借口了……这个借口,好也罢,不好也罢,此时不动,来日更是名不正言不顺,若非女真之事紧迫在前,许我也忍不到今日……”
吴用一时只觉得恍惚,大王这是什么话语?这是能听的话语吗?
恍惚一过,吴用就是心中狂喜,一时不知说什么,只管顺着说:“是啊,着实是女真之事紧迫在前,许有人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,大王之念,自是天下社稷为要,攘外为要,所以大王才是真为天下计,为子孙万代计!”
“不必说这些了,你我二人在此,你我之间,说再多话语,也贴不了多少金,你啊……其实早就知道我心中所想之事,倒是难为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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