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多军汉呆呆愣愣,正是相公心中所想,都是傻不拉几未开化的低智之人,被骂了也不知担忧,说他们是逆贼也不知惊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却听城下又骂:“直娘贼,我定来杀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是城下那游骑头领下了军令,直接转头离开,赶紧把事情报到大王知晓才是,那少年郎怒气难止,也得回头快走,只能放句狠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城头之上,只有王黼在大发雷霆:“你们这些贼配军,不读圣贤之书,不知家国大义,不知社稷之重,枉为人!实乃猪狗不如,猪狗不如!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那王禀赶来了,左右军汉推开,他躬身往前:“相公恕罪啊,不知何事触怒相公至此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禀来了,自也是找骂的,就听骂声:“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早早与军汉们下了军令?啊?是不是你背着本相与苏武媾和?我早就知道,你是苏武谋逆之同党,是你不是?抄家灭族之祸也,你安敢如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禀自也真是惊惧,只管连连躬身:“相公明察,头前不曾与军汉们说这些事,军汉们自是一时不明所以,哪里有向自家同袍放箭的道理啊,相公啊,这般大事,不提前说清道明,军汉们一时岂敢乱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倒是有点道理,王黼怒气消解半分,气呼呼插着腰,怒目左右去瞪,也道:“尔等好自为之,好自为之才是,莫要真弄个逆贼同党之罪,到时候杀得你们人头滚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不敢,万万不敢!”王禀连连躬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午后,有一彪河北人马就到,这北城城防,交给他们,你们自去南城!”王黼此时也知道,这些人许信不过,很早之前就知道了,所以到处调兵遣将,今天下午就会到好几波,明日更要来好几波,只管把城防皆换,自是无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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