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已然怒极,早已回身榻前,取来了腰刀,满口还有酒气,站在哥哥苏武面前,还等哥哥一声令下。
再看武松半裸身躯,满身腱子肉绷得紧紧,好似都要从皮肤里炸裂开来,弓身持刀,似虎似豹,只等一跃爆发而出。
苏武却说了一语:“山东地面,多好汉啊!”
郁保四朴刀本是单手,此时换得双手持握,把刀横在身前,回头一语:“尔等堵住左右,让我一个一个来杀!”
此时,就看苏武一步出了厅堂,站在台阶之上,更看武松立马跃出,只喊一声:“聒噪得紧!”
有腰刀出鞘,县衙里的制式腰刀,实在是低劣非常,甚至打磨得也不甚锋利,照不出月光里的几分寒意。
就看武松去,也看郁保四双刀挥刀起,自信大喝一声:“好胆!”
叮!
双刀交错在空中,火星四溅。
郁保四身形一顿,武松也是当场站定,两人体型相差极大,却是硬拼一招,武松并不落下风。
郁保四双眼一睁,似乎有几分吃惊:“这添头还真有几分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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