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怪了?我看不是挺好的吗?心中有气,就是要出,憋憋闷闷算什么好汉?什么狗屁参将,还能怕了他们?”武松答着。
“唉……与你说不清楚。”董坚无奈。
后衙里,知县孟义备了茶,还让苏武落座。
两座之间,有个小几,小几上有一个棋盘,孟义问苏武:“你看得懂这棋吗?”
“看得懂一二……”苏武点着头,不是说笑,是真看得懂一二,上大学的时候受室友熏陶了几下,室友是定段少年。
孟义也稍稍有些惊讶,只说:“以往只以为你是个本份办差的,里里外外奔走,你也是尽心尽力,也是本官来得时间不长,对你不甚了解啊……”
“相公直言就是……”苏武答着。
“倒也没什么要直言的,你有意与他们争点什么,你自去争你的,本官几十岁的人了,兜兜转转各地州县也有二十余年,见的人见的事也多……”
孟义说着,往那棋盘上点了一子,又说:“从知道你舍命打虎之后,倒也才知晓你也不是寻常人,你看看,这一子落得如何?”
苏武当真去看,认真看了几番,也就知道孟义也不是什么棋道高手,只算一个寻常爱好者,便当真答道:“此处更妥。”
孟义认真看了看,惊讶一语:“嘿……你还真会!真真是个人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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