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义正摆着手:“也不必谢老夫什么抬举,终究是这阳谷县啊,你与老夫一条心才是,旁人帮衬不上这衙门里的事,过几年说不定老夫就致仕回乡了,只愿过些安生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义如此说着,又抬头:“你随老夫手谈一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久不下棋了,怕是下不好。”苏武是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胜负无妨,打发时光而已。”孟义已然在捡棋盘上的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帮忙去分拣黑白,各自归盒,也说:“怕是不敌相公,先落子,不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不必相让……”孟义笑着,看苏武先落子,先落子反而是尊敬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还真是许久不下,手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孟义大概平常都用这个来消磨时间,手熟非常,两人论棋力,都不算强,是个半斤八两,但苏武已然在落下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孟义也看出来了苏武真是手生,便说:“无事啊,多来下下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公所请,岂敢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起话来,条理清晰,用起词来,还算得几分文雅,看来是读过书啊?”孟义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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