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又想了想,还是来说:“枢相,便就李纲了,而今我身边,唯有李纲最是亲近,来日朝堂,他当也是我身边最亲近之人,若是此番他不成,往后我便也知他才能有限,若是此番他成了,来日不免就是大助力。好在,东平府与大名府也近,来去路程不过一天马力,书信来去快捷非常,我时时看着他,帮着他,也教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既如此说,那你就去办,为天子举荐人才,也当有个章程,这当不必我来教吧?”童贯也还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点头:“刚正之辈,在朝堂之上敢与太师宰相争辩,天子虽然烦躁,但只当我好生上书举荐来说,一次不成,多说几次,天子耳软,自就能成。倒也怕太师与王相公从中作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要速速去办,要占先机,王相公许还真要来争,太师……他不会,他会看你笑话,说治军,李纲便是有天大之能,此去大名府,也治不好这几万军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童贯之透彻,苏武正在学……这朝堂与人,真是被他琢磨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想,那几万大名府之军,要想治好,不知要多少钱去,李纲就算是变戏法也变不出来这么多钱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的钱,那也要用在刀刃之上,真去治旧军,着实吃力不讨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说:“若伐辽得胜,大名府之军,治得好治不好,皆也无妨。若是伐辽大败,论罪而下,那李纲也逃脱不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这个道理……子卿啊,你如今却也懂我之心了……”童贯如此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陡然一想,明白过来了,李纲之于苏武,岂不是就是苏武之于童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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