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照又道:“此事若真做成,你不过也只是有个奔走之功劳,当真以为你是自己的本事,此父辈之余荫,是父辈卖去的人情,教你来收。”
“那我奔走之劳,不也是功劳?姐你不夸赞几语,却还来如此说……”李迒更是来气。
“做成了我自夸你,却也怕你做不成!”李清照又道。
真是亲姐弟,真不给面子。
苏武还得当个和事佬:“易安居士何必如此,本也是为了家国大事,也为家乡父老,此事岂能做不成?只待做成了,到时候刻碑立传,自也当千古留名。”
李迒便又哈来笑:“倒也不曾想得那么多,学士今日不走,我自在家中备了大宴,学士请!”
苏武起身来,却看李迒也起身,但不先走,只待等了等,等李清照也起身先往前,李迒才来给苏武作请。
这姐弟其实有趣,有趣在这些细节里。
也难怪,历史上最后悲惨不已的李清照,便是李迒在临安当个小官来将养老年。
也想,如此之李迒,在国破家亡之后,只能在临安当个小小官员来养家糊口,想来李迒心中,也不知多少悲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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