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有你说的那般?我这不也成婚吗?无甚不妥,哪里不妥了?哪里受气了?”苏武问来。
“哥哥你不懂,成了婚就变了……”武松好似真懂一般,许是他自小混迹街面,真也见识过了。
“休要胡说八道了,就这般定下了,你只当是军令来从,如若不从,砍你狗头挂在旗杆之上!”苏武实在是没办法,烦得紧。
“苦也苦也……”武松苦着脸,又去看花荣,只管又道:“你可把我害苦了,我若受了气,我只管寻你去,寻你不甘休,寻你晦气!”
花荣也苦笑点头:“行行行,你若受了气,你自寻我耍晦气!”
“那可说好!”武松心情好多了,拱手一礼:“哥哥,我自去也,军中可忙得紧。”
“赶紧走!”苏武挥着手去。
只待武松屁颠屁颠一走,苏武立马换了个笑脸对花荣,说道:“这二郎啊,你也知道他秉性,其实呢,他待人从来心善,你家妹子许了他,自是享福得紧,受不得半点欺辱……”
花荣点着头:“卑职也是知晓,小妹许了武将军,自是享福,别看武将军大大咧咧模样,他治男儿有的是手段,他治女子,只怕毫无办法……”
这花荣还真是会挑人,已经是看透了,苏武笑来:“只怕到时候苦了你,他若有晦气,只怕真来寻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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