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自就去看萧奉先,萧奉先隐隐已是这朝堂之首,或者也不是隐隐,他就是。
萧奉先只在皱眉,他本也不是没兵没将之人,他家本也是有大军在手,昔日他弟弟萧嗣先麾下,那是兵多将广。
只奈何前几年,几番应战女真,被打得七零八落,而今,就剩下一点点残兵败将了,没了。
萧奉先还是开了口:“可调拨东路军兵马总管耶律余睹过蓟州,往南应战。”
这话,李处温一听就是皱眉,他看了一眼天子,便是问了一语:“那耶律余睹,近来好似当真有几分惶恐不安,他若不来,当是如何?”
“不来?不来便拿他下狱治罪!岂敢不来?本就是戴罪之身,不思戴罪立功,其罪可逃乎?”萧奉先怒气不少。
李处温哪里又能不懂呢?
这是萧枢相在借刀杀人,萧奉先岂能不知耶律余睹如今惶恐不安?此番就好似设计一般,不来,那就是乱臣贼子,来了,那就是瓮中之鳖,打仗且打着,来日要拿捏,便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。
却是李处温心中更急,那耶律余睹而今本就惶惶,还如此逼迫?万一当真投敌了该如何是好?
萧奉先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?
显然,萧奉先没有想过,只听萧奉先还拱手与天子来说:“陛下,余睹不是几番上书来说自己不曾有谋立之心吗?此番正好试他一试,看他是不是真如陈情奏疏所言,当真如此忠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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