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已然起身,脚步来去,甚至绕着苏武在转,便是一语来:“你如何这般说不通啊?人生起落无常,无常啊……你年岁还小,怎的就经不住人生起落呢?有人胯下之辱,有人卧薪尝胆,成大事者,不在小节,也还说一将功成万骨枯,只要最终功成,死人又算什么?”
好似,没有人错。
但苏武知道,自己一定是对的,童贯是说服不了,那就逼他!
怎么逼?
苏武拱手一礼:“枢相,今日就论到此处,下官回去好生思虑一二。”
“对对对,好生思虑,你一定要好生思虑,我如今最是倚仗你,便是万万不会害你,你只要听我的,保准你来日前程无忧啊……我在朝堂沉浮数十载,能到今日,光阴不是虚度……”
童贯依旧语重心长。
苏武点点头,拱手,去了。
还是那句话,不是谁一个人的错,是一切都错了。童贯沉浮数十载,这数十载,皆是错的!
出门,上马,走!
先去王家,苏武来得极快,那小厮奔跑去通传,苏武甚至也不在门房等候,只管一路脚步往里入,左右自也没有人真来拦他,便也是许多人记得住头前不久这位相公在府中吃酒,正是贵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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