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也是气,却也发不出来,只待马鞭停了,他自起身来,还要苦着脸来说:“苏学士,这是为哪般呐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学士也懒得理会他,只管快马在走,下了小土包就上马,健马飞快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焘面色就变,一口吐沫落地:“给你爷爷这顿打,呸!你还看不起我来了,你不也是拜了个没卵子的人当义父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话也不敢高声,甚至是嘟嘟囔囔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右之人,听得清的听不清的,都不多言,只管来问监司如何,伤没伤,痛不痛,请大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方焘自也是没时间等大夫了,赶紧的,入城去,去见义父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是为了少挨打,一口应了,但他上哪再去弄三千马健马来?除非义父点头,往城里赶紧去拢,车马行里不论谁家租去了,只管都收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真这么做,那也来气。最好,就不给他,还让这个苏武吃点苦头,如此才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事,还得是义父来做主,快去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待寻到义父家中,把事情添油加醋一说,再看这满身的伤痕,脸上都没真正护住,再做个痛哭流涕可怜兮兮的模样,盯着义父去看,还得跪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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