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听得到种师道心中的那一份心有余悸,乃至,担忧,担惊受怕。
苏武只管点头,一语来:“我心中想定,此番再打,兵只可分为两路,不能再分五路,如此确保兵力之优势聚集一处。”
“善!”种师道认同了。
苏武再道:“且,一路先动,就依照种相公昔日进军路线,米脂,银州、石州、夏州,一路打去,以重兵确保粮道,只把党项之军吸引过来。第二路再动,出环庆,打韦州,往西平府与兴庆府去!”
“大善!”种师道当真点头,又道:“此法极好,聚集兵力之优势,猛攻一处,党项之军,不救也要救……如此,再出环庆,沿着黄河北去,如此便该是党项之难也!”
苏武立马就问:“那……老种相公再走一番昔日之路?”
苏武最后图穷匕见,是在忽悠种师道再走年少之路,当然,也是让种师道当一回诱饵。
拿别人来,苏武真信不过,若是真谋得举国之力上下一心,这一次机会,那就一定不能错过,唯有种师道了。
“唉……”种师道竟是两眼在红,想起的还是四十年前,死伤无数,那冻饿而亡也无数,三去其二,都是好儿郎,都是家乡子弟,都是隔壁邻里……
那般惨烈之景,回忆起来,着实让人痛苦不已,再去一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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