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学士恕罪,不是末将不听号令,着实是那党项太过凶恶,末将无奈之举!”刘光世还能说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说党项凶恶,这一点蔡攸还是信的,却是蔡攸又道:“那自是你不善言辞,处理失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许正是末将不善言辞……”刘光世频频躬身点头,身后的军汉,那是一个个侧脸低头,不愿多看,不忍多看,也不敢出言去说,相公就是相公,那是无法辩驳的权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你之罪也,只待我回来了,定然与你不好相与!”蔡攸真气,他如此为国为民在谋,这些泥腿汉子,这些贼军汉,却还是坏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般出境之前,如此结怨,出境之后,不免也怕……党项人以为是他下的命令,把怨恨放在他身上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末将知罪,末将知罪!”刘光世也当真能忍,不是他一个人如此能忍,是这大宋的军汉,自古以来,就如此能忍,便是昔日狄青来了,也会如此能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走!”蔡攸车帘一放,出使的事,自还要继续往前走,也只能想洪州的西夏官员,当是读过书的,说得通道理,此麾下军汉肆意妄为,回头来定当处置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光世转头去,瞬间笑脸立马就垮,还好,已然到边境里,不必相随了,却也还要苦一苦麾下随之出境的百十军汉,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他妈都叫什么事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相公与相公的差距这么大?自家哥哥也是相公,也是学士,何以那般的好,那般的高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