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,着实有些压抑,这差事,赶紧干完,干完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管再往前行,不得多久,颠簸得难受不已的蔡大学士,掀起帘子又是呼喊:“刘光世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光世连忙打马过去,下马跟在车驾车帘之外:“末将在!”

        蔡大学士心情是好不了一点,斜着眼瞟人:“这路得修,得赶紧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!”刘光世躬身拱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其一也,其二,党项归附不远,到时候啊,西北各地,都要裁军,以为朝廷开源节流,减轻百姓之重负,你鄜延兵最多,回头你这番差事完了之后,只管回军中去,那些老弱病残,挑选一二,早作准备,也好教他们早有打算,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!”

        蔡大学士自还是指点一下工作,不免也是为国为民,一为国家减轻负担,每年军费开支着实太多,二是为民减负,三来也是为那些要裁汰的老弱病残考虑,让他们有一个过渡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岂能不是一个好官该有的思虑?来日把这些事拿到京中去与官家说说,官家岂能不夸奖一二?

        只待此番差事完成,回京之时,蔡大学士如此功勋,不说别的,参知政事当该有一个了,便是副宰相,此番岂不就是宰相之谋?

        一如昔日文正公范仲淹,又好似王文公王安石,不免也还像司马文正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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