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之上,满朝文武,无不悲戚,那老太师更是哭得两眼通红,天子连忙赐座,也怕他站不住脚了。
却看天子,也是一脸悲伤,只问:“党项何以敢如此行事啊!闻所未闻,闻所未闻啊!”
也听得王黼来说:“那定是蔡学士言语铿锵,蛮夷之人不思天恩,反而恼羞成怒,如此做下这般丑恶之事!”
天子听来,也是点头,他心中岂能不恼党项,这二十年来,心腹大患就是党项,打来打去打了好几番,这朝堂之上骂党项的事,也不知多少回了,就三年前,刘法兵败身死,岂不更是骂得不停?骂着骂着,那党项自就是蛮夷之辈,不可救药。
却听太师忽然一语来:“当查,细查此事,定要查个水落石出!”
王黼点头来:“查定是要查,但此事定是党项,查清楚一些,也教那党项蛮夷不可辩驳!如此,我大军若是要出,那就是师出有名,天时地利人和皆占,定能大胜!”
童贯也是皱眉,他对党项之了解最深,不免也觉得此事多多少少有点蹊跷,与党项打交道不是一日两日了,党项何以忽然要杀宋使?
自也知道,那使团百十人,一个个亲眼所见,言之凿凿。
童贯虽然有些疑惑,便也轻易不会出言来说……
天子大手一挥:“那就派人去查,大理寺,刑部,御史台,都一并派人去看看,派精干之人去,拟讨贼檄文,速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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