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之内,十几个头前参与守城血战之护卫,也都是呆呆愣愣的模样。
耶律淳当真眼若泣血,更是来问:“既是如此,李相公又何必让我登基?何必还让我往这皇城里来?”
“陛下,头前臣也不知宋人如此善战,头前臣也以为这燕京还待鏖战,许能保存啊!”李处温是有问必答,躬身拱手,大概是心中惭愧无数,愧疚不已。
那萧普贤女忽然往左快步去,把那护卫腰间的刀抽来一柄,便往大殿门口站定,只管左右一看,厉声来言:“陛下,臣妾自守在门口,臣妾与他们死战!”
便是这厉声之语,竟是当真有好几个护卫抽刀往前而去,站在萧普贤女的身边。
李处温便往前去说:“贵妃,罢了吧……罢了吧……”
萧普贤女,竟是当真一脸坚定,却来呵斥:“李相公早知此事,却还在殿内要茶要食,相公岂不与那些乱臣贼子叛国之辈是一丘之貉?李相公何以还留在此处?不与那些狗贼同去逃命?”
李处温摇头,老泪在落,纵横在脸,躬身而下,却又慢慢双膝跪地,低头来说:“老臣,哪里也不去了,就在此处陪着陛下就是!”
耶律淳闻言,更是喊叫而来:“陛下?哪里还有陛下?你们何人拿我当做天子了?用之则为天子,弃之则是敝履,何以非要如此捉弄与我?为何啊?”
李处温低头在泣,一语不发,也着实说不出来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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