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自是再往将台中心落座,看着头前熙河兵正是士气大起,城头之上,那是前赴后继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听一旁种师道忽然唏嘘一语来:“昔日,五路伐夏,我正也是青壮年纪,那时节,也是这般大好局面之开端,最后偃旗息鼓而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相公放心,此番,我一定是谨小慎微,步步为营,必然鼎定全功!”苏武也知道,人老了,就喜欢回忆从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信,我信此番,定是不比昔日,定能鼎定全功!”种师道忽然真起了几分伤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免是想起昔日,那些死在伐夏战场上的人,显然许多都是种师道故旧好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悲伤之外,自也是种师道当真起了满腔的希望,抬头去看韦州城,这一次,其实也是种师道人生的最后一次了,他心中的期待与希望,其实比任何人都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乃至也比苏武还多,种家,大儒之后也,世代镇守西北,党项立国之后,那便是世代与党项死磕,种世衡,种谔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读书人的家国大义之下,种师道比任何人都更期待解决党项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种师道也六十好几岁了,便是知道,这次若是还看不到,那这辈子就再也看不到了,也就只能带着遗憾入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此时,才明白这个道理,不免也多看了几眼种师道,再说一语:“定是能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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