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匹在换,甲胄在披,轻骑在前,重骑在后。
游骑早已打探几番,具体地点在万井口以南,是个两边高地窝出来的宕子,帐房连绵,估摸着男女老少,万八千人,马羊无算。
轻骑脱队,先去,以两翼去夹,乃至形成包围之势,重骑再来,只突那部落帐房所在。
战术说来不难,军令下去复杂得紧。
只待一切准备好了,大地轰鸣就起,苍穹来去激荡。
睡梦中的党项米擒,不知多少人惊醒,那帐房门口,也是无数男人出来去看。
敌袭?
党项米擒,几十年都没有感受过这种敌袭了,真算起来,上次感受这种敌袭,还是在六七十年前,辽骑来打,后来国主躬身受封,辽人也就满意而归了。
帐房门口,不知多少党项人都有些发蒙,还是忽然有一人用党项话语来喊:“快快快,提着兵刃上马去,上马上马!”
部落的汉子们便才开始忙碌起来,回屋寻来刀枪弓弩,赶紧上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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