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岗之下,四处呼喊不止,甚至有人拿着大巴掌打在同袍的脸上,瞬间惊醒所有人来。
武松早已上马,只管等得各部来聚,武松大喊:“往后传,只管跟着我来奔!”
众人自是往后在传,武松已然打马先出,众骑鱼贯而去,轰鸣之声再次回荡在苍穹与大地之上。
头前四五里,就是往利党项,本都在垂头往前慢慢去走,忽然听得轰鸣大作,也都是头颅一抬,四处去看。
往利杞早已大喊:“上马上马,快上马应战,南边,是南边,转头转头!”
倒也并不需要往利杞来喊,党项军汉们岂能不上马?又岂能不知是南边来敌人了?
那敌人从一个土岗之后鱼贯而出,已然就出现在了视野之内。
什么游骑,什么斥候,众多党项军汉真想骂人,却也知道,自己都已经疲乏如此了,更何况那些游骑斥候?他们岂不更是疲乏不堪?
上马,转头,往利杞早已去的马队最前,长枪在手,马蹄先出,喊声撕心裂肺:“杀!往前去杀!杀宋人!”
往利杞知道,这是中了算计,前也有敌,后也有敌,且皆不算远,打前面的还是打后面的?用膝盖去思考也能立马做出决断。
至于往西北或者东南两边去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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