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世继续来说:“既是已然到得这里了,我也当做点什么才是,不能跟着哥哥出来一趟,毫无建树,回去了也无话可言,也好教哥哥知我,虽然我谨慎小心,但也不是那般贪生怕死之辈!更不愿真教人笑话了去!”
“好,你去!”苏武点头,拍了拍刘光世的肩膀,勉励一语:“你莫要多想,此番你经常出那担忧之言,我从未怪罪过你,这世间之事啊,过于保守不好,过于进取也是不好,所谓中庸之道,便是平衡之道,军中多进取之辈,且都过于进取,所以需要你这般保守之人在侧,时时担忧,也好让我不至于真的被什么事情冲昏了头脑,兵事,死生之地也,不可不察,这军中缺你不得!”
刘光世听来,眉宇一松,起了几分喜色,便是来问:“哥哥所言当真?”
苏武认真且严肃:“当真,万事皆如此,国事家事兵事,天下之事,无不如此,只有你在我身边多多担忧谨慎,我便也少一些纰漏。”
“哥哥当真这么想,那……”刘光世一时有些激动,又道:“那再好不过,哥哥当知我不是怯懦无胆,我这就去!”
说着,刘光世当真就要去点人出发。
苏武一语来:“你去最合适,你最是谨慎小心,这一路,必然无忧,人不必多,安全到达就是,你去点人,我去写书信。”
刘光世拱手一礼,打马飞奔。
四处健马骑士还在到处追杀搜刮,苏武这边入了一个毡房,开始写信,写两封,一封写给大金皇帝完颜阿骨打,说的是局势,说的是盟约。
一封写给那个昔日在深山雪地里拜的兄弟完颜乌珠,说感情,还说若是完颜皇帝愿意派兵来,请完颜乌珠一定主动请缨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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