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无奈,只能来答:“当是引君入瓮之法……”
蔡京却是不同意:“这算什么引君入瓮?若是不开战去打,敌人何以能入瓮来?如此拖沓,钱粮靡费无数,敌人自也不动,岂不更是以逸待劳,如此我军靡费,敌军无忧,久拖之下,岂不是敌人占了先机去?”
王黼瞅准机会,立马满脸为难来说:“是啊,这三司之下,调拨钱粮往前线去,不知靡费几何,我这政事堂里,日日焦头烂额,这钱粮从各处征调,岂不都是百姓口边省下来的民脂民膏?若真就是这般动也不动,不论是什么计策,如何对得住天下黎民?”
显然,王黼是真急,他当家,他自知道柴米油盐贵,朝廷度支之困,早已无以复加,再拖下去,王黼真就要上吊了,别人都只知道花钱,他就是钱袋子,他的难处,谁人知晓?
张邦昌不免也来说:“此番我军是攻势,党项是守势,哪里有攻势一方不动,等着守势之人来打?”
天子越听越不对劲,频频去看童贯,也问:“苏卿可有书信到得枢密院来说清道明?”
还真没有,也是苏武知道,说不清道不明,就朝堂之上这些虫豸,哪里能与苏武思维同频?
童贯摇摇头,只道:“子卿许是为了囤积粮草,以往伐党项,常常因为粮草不济而败,此番,子卿许就是想着在边境之处囤积到足够的粮草,再开战猛攻,一举鼎定!”
这话,倒是说对了许多,苏武是有这个打算。
蔡京就问:“教他这般囤积下去,囤到什么时候算足够?几十大军,只管速战速决就是,朝廷而今本就度支困难,他岂能不体恤朝廷?他莫不是……怠战怕战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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