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无有枢密院令,何以又能调动京东与河东之兵?
只是一旦把这些事彻头彻尾报到东京,那如何吃罪得起?
谭稹心中,不知多少复杂、不安、忐忑、犹豫。
却是瞒,又瞒得几日?他在雄州的时候,还能掌控一些,此时已然出了雄州,乃至雄州马上就要陷落。
河北州府官员无数,谁还会替他瞒?
看来只有赶紧报到东京了,自己分说,还有话可说,让人家来说,那就彻底无话可说了。
有话可说,该怎么说?
女真早就包藏祸心,准备多时,趁虚而入,背盟偷袭,臣失察之罪也,这是其一。
嗯……旧辽之人,并不归心,那降金的耶律余睹,本是旧辽高官,一呼百应,燕云之内,从者如云,处处烽烟四起,大小部曲,不知多少临阵倒戈。
臣无能之罪也,这是其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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