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之内,垂拱大殿之上,又是闹哄哄一团在说。
“陛下,女真之军,当真雄壮,无边无际之多,便是马匹,也是数之不尽……”
“是啊,陛下,以我城内之军,怕是不可力敌啊……”
“李纲……那李纲虽然悍勇,当是悍勇……准备也多,但我城内之兵,皆是从未上过战阵之兵,那女真乃是百战之兵……此番……”
“陛下,还当再议良策,若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,此为上策也!兵法也是如此所云……”
“对,兵法之道也……不战而屈人之兵……”
天子赵桓,坐在高台,那自也是焦头烂额,他虽未去城头,也差宫中内侍往城头看了几番,甚至连日在看,女真大军是越聚越多,岂能不知眼前朝臣所言不假?
“那你们说,怎么办?怎么不战而屈人之兵?”赵桓有某种畏难之心,这种情况,着实让人想要逃避,没跑出城去,就是他此时最大的勇敢了。
“陛下,白相公也说过,那李纲不也说吗?女真此来,不外乎钱粮而已,亦如昔日突厥大军临长安,等的就是会盟和谈,当派人出城去谈啊……只要退兵去,条件自也好说,亦如昔日昔日赏赐辽与西夏,赏钱而已,只待来日,自能报此大仇,亦如李唐,而今我大宋已然有汉唐之色,来日,定可有如大唐一般,把那突厥颉利可汗擒拿入朝拜见天子请罪!”
“是极,再怎么样,当遣使问问去,问总比不问要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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