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谷城墙之上,长梯挂上去不少,却也被推倒无数,云梯车终于靠了上去,却又燃起熊熊烈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这些爬墙的旧辽军,也着实悍勇者众,即便是那熊熊烈火在燃的云梯车,也依旧有人从火口之中跃入城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都头再也做不出轻松模样,早已焦急在喊:“随着我来杀!”

        便也开始喊得撕心裂肺,手中兵刃更是快速就去,身后少年郎们立马跟随,瞬间长枪无数,捅刺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战场变得越发激烈,从云梯上跳入城头者着实不少,这些悍勇之辈,何以来的动力如此为女真效力?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说他们是在为女真效力,不如说是在为自己效力,自是立功之后的收益大到难以想象,但凡立了这般功勋,一个最底层的人,立马阶级跃升,有钱有地有奴隶。

        关外的地,多的是,随手一画,几百亩乃至几千亩不在话下,缺的是人,只要有了奴隶在手,就能开荒种地,就能变成地主,乃至大地主。

        重赏之下,岂无悍勇?

        且一路从燕云打到这里,立功着实不难,只是大多数人没有抢到立功的机会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阳谷,岂不又是一个机会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小小县城的城头之上,军汉再也不似头前城池那般一触即溃,竟也悍勇得紧,见得有人上城来,不仅不跑,还主动来迎来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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