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城头虽然雄伟,却也破败不堪,头前已然打得七零八落,垛口处处都是缺口,似也并不难打。
不免又想,但凡真入城池,第一件事,就是修葺城墙。
却说那汴京城南,更是惨烈,出城往南,就要过河,东京水道,错综复杂,以天下给养东京之便利,而今却成了逃命的阻碍。
那河道之边,争船过河者,漫山遍野,浮桥在搭,不知多少人抢着要过。
天子……太上皇也在等着过河去镇江祈福……
一时间,乱做一团!
一时间,太上皇身边,诸多老头,这个来说,那个去骂。
“刁民,刁民不知所谓,天子大驾,岂能如此争先恐后!”
“无君无父之辈!”
“当真放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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