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北也起过贼寇,乃至不小的贼寇,上阵杀贼,那也是切瓜砍菜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稹左右去看,心中想着最好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,但大战的准备还是要做的,开口来说:“诸位,此番若是立功,自也赏赐不菲,陛下那里,枢密院处,那更也当是升迁连连,还仰赖诸位用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谭稹更也知道,开战之前,得画大饼,苏武向来这么干,只要把这些话先说出口去,军汉们都是嗷嗷叫的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赏赐之钱哪里来,谭稹一时也还没想好,不过,只要赢了,弄点钱来应该不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有人开口来说:“谁人不知,如今相公俨然就是枢密院相公了,就是枢相之尊,我等跟在相公身旁,岂能不抓住这个机会表现?相公放心,只看我等用命就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来,谭稹微微就笑,却还连连摆手:“诶,休要胡言,枢相那是童相公,我不过是副的……不可说僭越之语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谭相公这是哪里话?童相公如今,早已不问枢密院之事也,致仕也就在不远,而今,那自是谭相公了,我等把那苏武的事迹都听出耳茧子来了,谭相公此番便看看,看看我等,何人可当第二个苏武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说,在场之人,还真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古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那苏武能靠着枢相青睐,步步高升,旁人何以不能?

        便也多少听说过那苏武与谭相公有一些不太和谐的事,甚至许多人昔日就随着去过江南,亲眼得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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