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般……许……”童贯其实答不上来,若是真设身处地去想苏武,按照这般计划下去,还真不知道要多久。
但童贯还是要说:“许……快的话,一个月就当鼎定,慢的话,那许三五……两三个月去!”
天子眉头已然深皱,但不言语。
王黼早已心中骂娘:“若是这般下去,许当真要济不上粮草了!”
实话,实事求是之语,王黼真有些济不上了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这大宋就是这么个大宋,要钱没要,要粮也没有。
真说征税什么的,真正的豪门大户,其实是征不到多少税的,但他们又占据了广大的生产资料。
各地一般豪强之辈,他们也有的是办法来减少自家税收。
真正要缴税的,就是那些稍稍有点产业的普通小康人家,但若真是横征暴敛去,那这些人家立马就变成了赤贫之家……
这会导致什么后果?不必多言。大宋朝那么多的揭竿而起,可不是玩笑……
王黼岂能不知许多事都有一个度?关中如今虽然不穷,但与中原州府比起来,也富不到哪里去,乃至关中其实狭窄,真正出产之地并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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