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师道点头:“此策高明,党项主力之军,只在六七万左右,而今多屯在灵州与保静两城,至于其征召的民夫,那是万万离不开城池的,所以,党项能出城来去之军,也就是六七万之多,也皆是头前在漠南之地,苏帅一阵大胜三万党项步骑,才有如此好局面,眼前,还有两万多党项骑,此重中之重也,却还不知藏在何处,诸部游骑,还要多探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种师道也皱眉,也是最近几日,游骑出去无数,就是寻不到党项骑兵在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党项骑兵,定然在某处藏着掖着,只待局势稍稍清晰,就会出现在大军身后,是袭击也好,还是断粮也罢,此党项倚仗之战法,不可能不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皱眉有语来:“李察哥真是越发谨慎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师道便答:“对咱们来说,此战尽得党项边境城池,也得党项河西四郡,已然盆满钵满大胜之局,即便战事就此作罢,诸位也都是功勋在身,回去也是凯旋,党项人不知咱们是一心灭国而来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所以那李察哥谨慎保守,便也应当,自是他们输不起,他们一输,再无党项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慢慢来想,说道:“游骑还是要加派,但兴许党项主力之骑,还真就藏在灵州之北保静城中,何也?便是谨慎保守之举,先保不失,再谋其胜,也让咱们一头雾水寻不到,只待要用之时,突然出现,所以,还当加派游骑定住北边保静城池!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师道认真一想:“倒也有点道理,许还真是这般,看来游骑当真要犯险往北多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要把他们逼出来!”苏武如此一语,再道:“这般,最近多运攻城器械之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甚妙,此地攻城极难,何也?皆因木材难寻,器械难造,只要是大量的攻城器械出现在这里,出现在路上,李察哥必然也会越来越急,那骑兵兴许就出了。”种师道的手已经拍在了大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这年轻人,还真是机智善谋,每每遇到麻烦,应对之策出得是又快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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