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智深已然开口:“当时你就该听洒家的,还去什么沧州,半路就走,如何会有这些事来?”
鲁智深是怒其不争,也是哀其不幸。
也是鲁智深这人,心宽体胖,从来洒脱,当提辖也好,杀人也好,当和尚也好,他从来不是一个心思多的人,更也从来是一个待人真诚无比的人。
林冲听来,也是叹息:“早知今日,当时又岂能不听你的话语呢?悔之晚矣!”
说着,林冲也转头来看苏武,便是当真悔之晚矣。
杨志在旁,脸上也是悲色:“早就听得提辖来说林冲兄弟之事,唉……这朝廷呐……”
鲁智深再说:“这般也好,毁了容貌,隐姓埋名,重新来过……”
说着,鲁智深已然就看苏武,快步往前来,拱手一礼:“近来只听得东平府里出了好汉叫做苏武,未想竟是这般义薄云天之人,连洒家这林冲兄弟都敢收留在麾下庇护,有礼了!”
苏武已然起身回礼:“更知二龙山两位,乃是军中少有的好汉,此番我欲练就一支强军,岂能不来拜会?”
鲁智深转头就与杨志对视一眼,再问:“苏都监可知洒家与杨兄弟身上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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