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当真落草为寇成了大贼,来日真传到小种相公耳中,鲁达其实是难以做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故事里,好在不是小种相公领兵来剿梁山,否则鲁达当场就得找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鲁智深听得苏武这番言语,已然也是沉默起来,也是在看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岂能不知苏武今日来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便也去看林冲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冲自然要开口:“苏都监当真与旁人不同,待我极好,如今我也就在东平府为提辖,练兵操训之事一应在手,都监从不相疑,此番练兵,便也是为了剿那梁山泊晁盖等贼,那东平知府相公更是童枢密门生,此番若当真立功,以往之事,当也算不得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鲁智深答了一语:“洒家本也不曾多想什么,只管是个随遇而安,走得哪里算哪里……而今又从军去,杨制使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志看了看鲁智深,又看了看苏武,说得一语:“我这黥面在脸,胎记也在脸,走到哪里都教人一语道破来路,东平府与大名府,咫尺之遥,何以藏得住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立马就答:“这有何难?阳谷县如今有个景阳寨,不说杨制使,哪怕是这二龙山的寨子里有哪些人无路可走,一并都去,杨制使只管在景阳寨安身,只待剿贼战起,就往军中厮杀,如此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知道,这两人要去就同去,一个不去,另外一个自然也就不会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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