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青有几分酒意,脱口就出:“那自是恩重如山,比超父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家主人如今有一件难事……”苏武已然想定了思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燕青朦胧的眼神立马有了几分锐利,就问:“哪般难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与你说一件事,这件事,旁人知晓了着实不好,但我又是无意得知,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去说,我私下叫你出来,便是要与你说一说这件难事,但你当不要与旁人说是我与你说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还得铺垫,便是顾忌着许多问题,乃至也顾忌着自己这个外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监只管说就是,小人本是江湖辈,义气当先,若当真是我家主人的难事,我自感激不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燕青也伶俐非常,虽然酒桌上来去欢快,但与苏武也不算熟悉,心中其实有几分不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点着头:“话语来说,倒也显得我是那背后小人。这般吧,你脚程也快,回家一趟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燕青越发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啊,就此时,天色已黑,回家去一趟,但不要走正门,只管避着所有人,翻墙入院,去那后宅里躲着窥探一会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不说明,说明反而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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