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一愣,立马点头:“正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运河可以打打主意。”孟义一脸高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请相公指教!”苏武心中乐开了花来,这老头真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孟义坐正了身形,倒也不看棋盘了,正儿八经顺了顺自己的官衣,方才开口:“以往啊,咱们县这运河与码头,有朝廷定额的税赋,本也就是你们县里的人把持着,把上边的定数交了,再与本县一些,剩下的便也被人分了去,也不知分得多少,想来也不多,因为啊,他们都不强,走水道的也都是狠厉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听懂了,就是说这码头与水道的税收,其实定数不多,但更收不到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何?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收税的人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得来个厉害的人物来收,那就不一样了!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还听孟义说:“也听闻别的州县,那会收税的,可赚得盆满钵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把话语说直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水道与码头,自古以来,其实都是黑道灰道生意,走船运货的本也是风险活,更是卖命活,都是狠厉人物,乃至这些船只背后的东家,也都不是一般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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