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还有相公您吗?”苏武这点小小眼力见哪能没有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啊?我好说……”孟义也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点着头,又说:“相公,我也想到了一处营生,就在咱们县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……”孟义又拿起了棋子去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景阳冈,多好的地方?咱这边码头本地来去的货物,很大一部分与北京大名府相关。”苏武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孟义头一抬:“又收税啊?这可是私自收取,朝廷不允的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满脸是笑,大手在摆:“不收税,收什么税,岂敢违背朝廷规制?咱又不是占山劫道的贼人,咱修路,那景阳冈的路其实并不好走,多有起伏弯曲,少了平坦顺直,知县相公体察民情,修桥铺路,不是收税,就来个百取其一,这哪是税啊,这不是修桥铺路的一些资助吗?这不更是方便他们货物来去吗?他们还能不念着相公的好?还能不说相公为官一任造福一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!”孟义两眼一睁,还真有几分惊喜,便道:“苏武啊苏武,你啊,青出于蓝胜于蓝,看来往后你还真不必我来指点什么了,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岂能少了相公指点?相公,这事您看?”苏武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办,只管让人修一修路,百取其一还有什么好说的?若不资助啊,只管让他走别的路就是。”孟义连连点头,门门道道上的事,他真是门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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