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万里叹得一口气去,与乖女之间,微微皱眉,说话便也直白:“乖女啊,你也知为父……怎么说,为父不是那般悍勇之人,若是真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,对于为父而言,何其难也?”
这就是程万里内心里真正的犹豫挣扎。
“父亲,怕什么?只要麾下将士骁勇,父亲人心在手,正是京东东路四起大贼,只管让苏武剿贼去,来日说不得……”
“说不得什么……”
“枢密院承旨之类,那只是寻常,枢密院副使……父亲……”程小姐当真是在为父亲着想,也为自己这个家在去谋划,激励也好,忽悠也罢。
父亲,你得奋斗啊!你得努力啊!
“什么?枢密院副使?”程万里倒吸一口凉气,这是敢想的吗?这是能想的吗?
“父亲,只要童枢密看重,枢密院副使有何难?知枢密院事咱不想,同知枢密院事咱也不想,签书枢密院事,咱怎么不敢想呢?就问而今朝堂,几个文官懂军事?父亲懂啊,父亲若是还有几番军功在身,何人能比?岂不名正言顺?再有童枢密看重帮衬,有何不可?”
女儿告诉父亲,能!
程万里舔了舔嘴唇,看了看乖女:“为父懂军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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