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楼听得苏武一番话语,只点头:“奴家知晓都监不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不易,我这么多事,只管吩咐你去做,你便都一一去做,做得又快又好……”苏武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家只怕在这东平府里,让都监教人笑话……”孟玉楼昨夜就想得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笑早就有人笑了,你一个女子,在东平府里开正店,哪个又不知是我呢?哪个能不想这些呢?谁人背后不猜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其实都明白,即便没有什么,所有人早就猜出什么了,不然杜兴又怎么可能主动这般安排?

        衙门里的那些官吏差役,每每往正店来吃饭吃酒,谁心中没个数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以往,苏武也不在乎这些,身边也没人可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好似有几分人模狗样了,当真再去在乎?晚都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到处去与人解释,我与这个孟寡妇可没什么,当真没什么,就是做个生意,一点什么都没发生过,我是清白的,你们相信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难道真这么去衙门里说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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