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大败,莫名其妙,好似除了损失了不少人手马匹,目的就都达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江只以为此败之后,那官军拢回人马,便是还要再战,毕竟是官军胜了一战,是梁山输了一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江还有些不敢置信,来问吴用:“学究,何以官军就撤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用想得一想,来答:“许是那呼延灼失了战意吧……兴许也是他知道麾下兵马士气已去,兴许也还知道,咱们这后山关隘寨墙陡险,无有那悍勇之卒前赴后继攀爬,必不可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用说得都对,呼延灼终究是一败涂地了,败得心气全无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江听来话语,一想那“悍勇之卒前赴后继攀爬”之语,便是心中一紧,因为他着实见过这个场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那个场面,便是心中发紧,坐立难安,却是也能自我排解,说得一语:“京畿禁军,着实糜烂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用点着头:“是啊,头前从未想到京畿禁军,竟是糜烂至此,反倒是那苏武麾下几百军汉,悍勇得紧,此后,山寨里只管严加操练士卒,此番大胜,正是士气可用,只管再操练起来,来日才能与那苏武争锋,也好在苏武麾下,兵马不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江听来,心中又松几分,兵马终究是养出来的,也是操练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他苏武操练得来悍勇之卒,梁山就操练不出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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