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许贯忠听得此语,便也在思索:“按理说,将军乃程相公麾下,程相公又是……那……高唐州高廉,是殿前司太尉之族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大才!”苏武夸得一语,许贯忠当真聪明,一点就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将军指教。”许贯忠还拱手一礼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看去,便是觉得许贯忠当真进入状态了,闲云野鹤,真已经进入谋士这个身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,也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许先生,我得你在身边帮衬,岂不就是汉高祖得萧何?”苏武这场面话得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贯忠拱手一礼:“将军谬赞也,在下会的很多,不会的也极多,还请将军多多包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先生不嫌弃,我苏武这辈子,定对先生百般信任。”苏武这也是场面话,但更是真心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信得将军此语,将军对那只有一面之缘的赵相公都有心中不忍,何况对旁人?一路来,行军也好,宿夜也罢,军中将士,哪个不说将军义薄云天?已然不假,将军定是可以托付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贯忠说得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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