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何头前将军要那般来问呢?”许贯忠也疑惑。
“为何?其实是想你告诉我遮掩不得……告诉我不必多想……”苏武答着,从怀中掏出了那个小小的印鉴,染上印泥,盖了上去。
“我却只说,其中风险极大……”许贯忠如此一答,便也点头,他懂了,摸到了苏老板的一些脉络了。
许贯忠接着说:“人若无情,便也不好,将军本就有分寸,想来将军只是不愿亲手来做这事罢了……”
“其实啊,是我心中对那夫妻二人,有一份太久的挂念,此时再想,都是人而已,只是我知道得太多,千想万想,便是不愿那赵相公做下这般事来,他却还是这么做了,可惜了李大家……”
说着,苏武还是叹气,却把手中的奏报一扬:“着快骑速速发往东平府程相公亲手。”
许贯忠听得半懂不懂,只管拿了封皮,塞好奏报,上了火漆,再火漆盖印,出门喊人速速去送。
事情做完,许贯忠也感觉心中一松,再看将军,将军也是换了面容,少了那几分愁叹,站起身,话语铿锵:“此事就算过去了,吩咐兄弟们往城中去寻,宣讲大胜之事,安抚百姓归家……也叫那衙门里的官吏干活了,统计一下死伤之事,做个案卷存底,只待财货钱粮回来了,各家损失都补一些……”
许贯忠立马听懂,就问:“那……留多少在军中?”
“留……二十万贯吧……”苏武对于这笔钱的处置,也有想过,京东两路,会是他的大本营与根据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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