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想了想,点头:“嗯,倒也不难,寻个时候,随便抓个贼人与他们换就是,抓贼人这事,不在话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松如今也学会了,这当然也是苏武所想,没有救命之恩,人家好好的东京甲仗库副使,凭什么跟他苏武干活?

        武松又说:“这么打下去,倒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,这得打到哪月哪天去?那呼延灼这么多人在这里,只管吃咱们的喝咱们的……也不干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便又来说:“这几日,大概就真要开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哥哥,何以见得?”武松立马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一直都教:“这几日,派了许多人贴近山寨去查探,那山寨里啊,都是操练之声,这般操练,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临阵操练,有什么用?为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是操练破敌之法,你看那呼延灼的连环马,说难打,那自然难打,虽然士卒不精,但连起来之后,自是阵型不乱。但说好打呢,也无甚机巧,只管让那人仰马翻,那连环马便都成累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哥哥是说,山寨里的人,正在操练什么人仰马翻之法。”武松脑子在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笑着也等:“你想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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