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慢慢点头:“哦……那许先生当是看得远的……兴许比我还看得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贯忠便是来笑:“所以,将军何必如此藏着掖着,莫不好友当面,不可信也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点了头:“倒是多想了一些,许先生大才也,高明得紧,直看人心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此时,真满意,对许贯忠满意到了极顶,此人,还真不是吹出来的,更不是浪得虚名,真是见识过全天下之人与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贯忠便是来问:“将军多想了哪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看了一眼许贯忠,马匹微微近一些,只说一语:“许先生又以为我多想了哪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贯忠微微蹙眉,再看苏武,有直白:“莫不是宋辽要战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坐正身形,微微点头:“许先生是世间少有的明白人,却还有更远,许先生既然连辽东之地都去过,那可有想过某些事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贯忠面色一惊,再看苏武,慢慢来说:“我是走了天下之地,所以猜过一些天下之事,将军竟是不出东平府,竟也猜得出天下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只答:“不是难事,史书万代,历历在目,从来如此,一个循环套着另一个循环,走了匈奴会来突厥,走了突厥会来契丹,走了契丹,自会有人再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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