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楼一脸紧张,坐在一旁,低头不敢多看,也不敢多言,她便是在如何经过世面,又何曾见过程万里这般的朝廷封疆大吏?
只管是府衙里派人来请,孟玉楼又如何敢拒绝不去?
见了人落了座,那程相公便是频频打量,甚至也看她的孕肚。
那程小娘呢,还与她轻声说话:“莫怕……”
孟玉楼只管点头:“嗯……”
她实在有些怕,心中忐忑自不用说。
却听那程相公开口来:“我本不该逾越如此,只是子卿啊,父母早去,也无旁亲,此时他一人正在江南苦战,说不得什么了,我若不为他操持这些,便也觉心中有愧,既然事情已是这般了,来日啊……终究是一家人,要走动,你呢,只当是那苏家的席面就是,不久,程家也好,苏家也罢,终是一家,孟娘子,你啊,稍安,也问老宗相公,你说,是不是这个理?”
宗泽最近,虽然工作上依旧勤勉,但心情极差,不为其他,就为了故乡正在遭受战火之苦难,不仅如此,他儿子宗颖此时就在家乡婺州义乌,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,消息全无……
不是他不愿意带着儿子外出当官,实在是他这几十年来,都当那芝麻绿豆大的小官,今年辗转在这里,明年便就辗转在那里……
家中自也有人,有一些小小的产业,旁支也有,总是需要一个顶事的,这儿子也就留在家中顶事了,更也是年想着儿子在家乡读书进考,只能在籍贯之地来考,也想着儿子能考到东京城里去放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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