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延庆自是拱手:“恩相放心,自当效死!”
童贯点着头:“诸位也放心,我监军几番,从来有功必赏,而今亦然。”
“拜谢枢相!”众人只管来答,便也多是跃跃欲试,其实许久没有过如此机会了,即便是西军,虽有小争斗,但早已无大战。
没有大战,军将们又如何出头?
更是那年轻人,但凡真有本事,哪个不渴望建立功勋?
就看眼前苏武,年纪轻轻,已然一升再升,一赏再赏,此番之大功,怕是更要大赏,怎么能不羡慕。
当然,这是有本事的人去想的事。没有本事的,不免也是心有戚戚,紧张不已,真是上阵攻坚,生死之事,总归担忧。
谭稹也当说几句:“嗯,就是此理,我为两浙路制置使,正是这江南之地,诸般州府,一应好调拨,诸位有什么事来,只管当面就说,皆是无妨,我自当为你们奔走就是。”
谭稹所言,不外乎钱粮之事。
为何谭稹是这两浙路制置使,便是许多人都知道,军将之权,谭稹在童贯手上,自是难以争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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