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冲着,陆行儿左右一看,身旁的脚步都停住了,他便也停了脚步,吞了吞口水,还有话语:“别怕别怕,兄弟们别怕,只是看着吓人而已。”
是看着吓人,陆行儿这边是停住了,那人马俱甲的重骑可不停,转瞬就到。
陆行儿还真用长枪去刺,只看那马背上第一个人,端坐马上,一柄硕大的朴刀从空中划来……
陆行儿还是去刺……
就听咔嚓一响,便是长枪好似也断了,那硕大的朴刀好似也砍在了自己身上,马匹已然越过,陆行儿好似看到了自己的身躯,真看到了,还站着,没有倒地,只是缺了个头。
城墙之上,那知府邢岳忽然莫名移动了一下身躯,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垛口之处,一时看得目瞪口呆。
只看那二百来骑,当真往两三千人冲去,好似全无阻碍,处处都是贼人在倒。
“这这……”邢岳抬手指着,转头去问兵马都总管钱世疆。
钱世疆也是目瞪口呆模样,只愣愣答道:“这是……这是禁军精锐!”
邢岳明白了,点着头:“原来这般才是禁军之精锐,果然不同凡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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