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管是头前的人依旧在走,后面的人依旧去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营寨里,军令再来,贼人又近了一些,四百步,神臂弩再来,箭矢如大拇指一般粗壮,七百多张神臂弩,一次射来七百多支势大力沉的箭矢。

        钉得甲胄噼啪在响,甲胄洞穿而去,箭矢插入肉中,那披甲的贼汉一声闷哼之后,好似当真不伤不疼,依旧能奔起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待步伐连连奔去四五十步,这人才轰然栽倒,在地上抽搐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旁之人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抬腿迈过他,依旧扛着长梯飞奔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近了又近了,那营寨之内,更多还是那寻常硬弩,二百步左右,天空之上,密密麻麻而来的黑点如同下雨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那披甲贼汉,浑身挂满了箭矢,箭矢破甲破皮,挂在肉上,丝毫不影响他飞奔的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营寨之中,武松武二郎,第一个持刀在头前,看得此般情景,也是心中一惊,只有疑惑,这些人怎的这般奋不顾死?

        以往从未见过!

        却是武松去看左右同袍,当真有不少军汉正在见得这一幕,喉咙连连吞着口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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