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鹏远啊,你啊……有时候也要学着我咬咬牙,去看一眼,无甚的,便是军汉们看到你我,还会多几分安心,道理你是懂的……走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万里闻言,刚才保持得极好的表情,终于露出了几分慌乱,却是也无奈,脚步随着童贯往外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了车架,登上了城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鲁达似也不意外,他少年时候就听过童贯的故事,好似就知道童贯会来,只管迎着往那城楼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贯站在城楼射孔之处,左右去看,也问:“鲁指挥使,军情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鲁达倒也不紧张,只管来说:“头前有阳谷县来报,说有极多的贼人往北来,派出去的游骑也回报,说是南边至少来了四五千人,马上就要到了,兴许后面还有,末将想得一想,许还有许多贼人在路上,不得一二日,也就要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童贯点着头:“子卿也说,梁山之贼,人数到不得五万,便是在三四万左右,北去的,子卿在打,那么南去的,当是都要来,想来人数在一万五以上吧……阳谷那边已然有贼在围,那往东平府来的,大致就在一万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枢相高明!”鲁达只管夸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贯看了看程万里,便问:“鹏远,你来说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万里吞了吞口水,这能说啥,但必须要说,想得一想,开口来:“梁山之贼,精锐在北,还要留人守那山寨,想来到东平府的贼人,多是乌合之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童贯欣慰来笑:“鹏远啊,甚好,你也长进得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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