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楼笑了笑,只答:“不妨事,并不累,将军只管忙那军事就是,我等妇孺之辈,做不得什么来,烧火做饭不在话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呼延灼也是无奈,只得又是一语:“孟娘子身份贵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说笑,哪里有得什么身份贵重……”孟玉楼如此来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延灼无奈,唯有再说:“嗯……孟娘子而今身体不同以往,当多考虑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玉楼听得此言,便是一顿,再看呼延灼面色,心中就惊,也知,这位呼延将军当是……知道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孟玉楼低头难语,藏得这么深了,何以这位将军还是知晓了?

        那福生堂的张郎中,向来也不是长舌之人,最是在乎名声,又怎会乱说?

        “呼延将军……”孟玉楼不知说什么是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延灼便是摆摆手:“回去吧,孟娘子,若是真出了什么差池,我等又如何好向苏将军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玉楼慢慢放下手中的长勺,看了看左右之人,解去身前围巾,轻声一语:“我这就回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呼延灼拱手一礼,左右一招:“来啊,送孟娘子回家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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