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用沉默片刻,再来开口:“哥哥,不是我今日不镇定,而是局势到了这般紧迫之时,生死已然就在此番……咱们打了许多次仗了,不知与多少人交过手,便是十三万大军也应对过,如何,又是苏武,与苏武打交道,当真从未讨过便宜……从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吴学究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宋江严肃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说什么……其实也是以往说过的话语,那苏武曾经让我与哥哥带过话,这话口有了,是不是可以与那苏武对谈一二?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用其实显得很恭敬,语气也多是试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与他对谈?与他求和求饶不成?”宋江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也不是求饶求和,我等本欲想方设法招安,此番枢密院使童贯就在东平府里,我们若想见他,何其难也?那苏武要见他,容易非常。头前,咱们能高太尉谈妥一些事,而今里,说不定也能与苏武谈妥一些事呢?只看苏武要咱们做什么……若是真需要咱们做点什么,岂不当真是个话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江皱眉一想,却是摆手:“只有再胜一战,才好招安,到时候,只管直接去见那童贯……如此,才可招安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为何非要如此?”吴用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江严肃来说:“那苏武,一介武夫之辈,他岂有资格招安何人?若是通过苏武去招安,那我等岂不这辈子都要被那苏武压上一头,到时候说不定还在苏武麾下,乃至就是做个小小军将,此非我所求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所求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学究,你我都是读书人……”宋江如此一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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