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摆摆手:“你们可不能这么叫,到时候教人听去,不免受人攻讦。”
武松点着头:“嗯,知晓的……”
这般事情,苏武也知道轻重,文武之别,犹如鸿沟,当要恪守。
相公之称,本是那宰相,旁人受之本就逾越,文人受之,无人计较。
武人若真受之,那必受无数文官不喜,乃至攻讦,一本若真参去,说是罪,上纲上线,那也真就是罪名。
苏武自己,也没那么想着要往所谓“相公”这个团体里去凑,更是苏武知道,硬凑是凑不进去的,反而招人耻笑,实无必要。
回到军中,放了李成等亲卫明日出营休沐。
本也放武松,武松懒得去玩,只随在苏武身边,林冲更是没这份念想,东京里伤心事太多,便只管跟着苏武到处走动。
第二日午后,杜兴终于寻到了宅子,知会苏武,与牙人一起去看,宅子也不大,甚至也可以说小,但多了一进院子,多了三间厢房与两间客房。
价钱还高得离谱,却也不得不买,说买就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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