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福心中一紧,只管打马更快,却是头前时不时也有自家溃兵阻路,好在,那队重骑当是要往中军,当是不会来追自己。
只管快走。
却是陡然,邬福发现,那队重骑似乎又在转向,直奔自己而来。
怎么回事?
怎的不去打了中军之统帅,来追他邬福作甚?
邬福自是不知,那重骑之将鲁达,正在远远抬手指他,口中有语:“那中军奔逃百骑,定是贼首!”
这是个天大的误会,贼首方貌,还在中军之处跳脚呼喊呢!
但此时此刻,鲁达看来,还能这般紧密快速奔逃的贼骑,岂能不是贼首?
却是鲁达又看了看中军,那里似也还有一伙人站在高处,大纛也还立着,此时此刻,是贼首重要,还是大纛重要?
以大战略而言,那自是大纛更重要,只要大纛一倒,那为数不多还在奋战之贼,定然立马崩溃,贼人全军,再无丝毫战力,此鼎定之事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